on the road (I)

我看到Lee Friedlander: America by Car很受鼓舞,发现在车里拍有车窗框了一下也还是别有风味的。于是不久前开始随身带着相机,大量地在路上拍摄,当然都是在车完全停下等红灯的时候拍得。拍出来发现有不少还是挺好看的。

感叹之一就是李老的车子窗户擦得是真干净,我的车窗很脏,拍出来看很明显,后来擦了好了些。

感叹之二就是李老的天气都是大好,阳光足的啊。但恰恰这一点我占了便宜,坏天气其实容易出一些好看的片子,我一直这么觉得,所以很明显一些片子我比李老那大晴天的片子好看,我也没什么好谦虚的,青出于蓝嘛,应该的。

这个“在路上”的系列我会一直继续下去。

Pittsburgh zoo

这不是“大西洋底来的人”,这是上个月带孩子在匹茨堡的动物园玩,拍的一些照片。回来整理时发现已经拍了许多动物园题材的片子,于是归了一下在网站上建立里一个新的目录。请点击上面照片进入“动物园”看更多的照片。已有的照片分别拍摄于2007,2010及2011年,包括北京动物园,多伦多动物园和匹茨堡动物园。我决定以后继续拍下去,起码一年至少可以去一次动物园。

动物园是个奇怪的东西,没有它我们这辈子可能见不少许多动物的真面目,可是在它里面的动物被限制自由,像蹲监狱一般,又让人觉得很不舒坦。动物园里的动物更让人难以捉摸,每每看到他们我都浮想联翩,其实他们的痛苦或是食宿无忧的自在全都是我们自己的意淫罢了。渐渐地看他们多了,拍得多了,我越发清楚地意识到你根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他们的感受,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星球上,可能有时候还互相依存,但是他们在想什么你永远也不知道。这很诡异却很现实,我拍他们,也是在按照自己意愿表达自己的感受罢了。你内心痛苦的时候看他们,就会觉得很痛苦。你状态好的时候看,虽然不痛苦了,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都说“一人就一个世界”,更何况跟他们了。这就是我们的现实,近在咫尺,却两个世界。

flag was fluttering

上个月去美国玩,入境的时候排队等待,拿出相机拍,老婆制止我说小心美国人怀疑你恐怖分子,说你间谍也不是好玩的,他们很敏感的。我一哆嗦拍了两张,不是有意浪费胶卷,是拨盘被碰到了连拍档。当时看到降了半旗很奇怪,这可是我这头一次来美国啊,你们就降半旗,心想到了Wei同学家一定要问问她今天是个什么大日子。后来忘了问,回来上网查,2.18那天降半旗是为了向一名在阿富汗坎大哈牺牲的军人致敬,网站上有个长长的降半旗信息列表,降半旗简直太频繁了,几乎没有连着几天可以旗子升到顶的。